祝安最終還是紅著臉的,住進了霍逸言的房間。
折騰了一晚上,祝安最終沾床就睡。
所幸接下來都沒有再發生任何的事,也一覺睡到了明天早上。
等醒來的時候,屋已經不見霍逸言的影,只是在飯桌上給留下了一張便利。
【早餐是我讓助理送來的,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,如果不合你的胃口,你就自己去買點吃的。】
這張便利旁邊,還放了一千塊錢的現金。
祝安看著桌上留下來的便利和一千塊錢,心里有幾分容。
沒有想到霍逸言居然會這麼細心的,想到給他留下這一千塊錢。
剛才還以為霍逸言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,所以直接去公司上班了。
“謝謝。”
祝安在便利上寫下了謝謝兩個字,拿著錢就離開了霍逸言的家。
上穿的這套休閑服也適合出門,所以不用擔心會迎來任何的怪異目。
…
江家。
“爸媽,你們確定祝安那個賤人真的死了嗎?”
“我之前和傅云笙去a國的時候,他發了瘋的說自己看見了祝安。”
江湘皺著眉頭的坐在沙發,雙手還放在肚子上面。
和傅云笙是在前天才回到的國。
是用肚子里的孩子作為危險,傅云笙才心不甘不愿的跟著回來。
待在a國的那段時間,傅云笙也是瘋了一樣的在尋找祝安的影,每天都得跑到那家醫院去。
弄得也都不確定祝安,是不是真的還沒有死。
“人肯定死了,否則又怎麼可能會不回來找我們?”
“除了我們和傅云笙之外,還能夠跑到哪里去?”
“就算當時候沒有死,在外面待了這麼多天也肯定已經死了。”
江父江母一臉不以為然的說著。
他們才不在乎那個便宜貨的死活。
原本他們就打算讓那個賤丫頭從傅云笙的邊消失,現在自己死了倒是也讓他們省事。
可要是那個死丫頭還敢再出現在他們面前,那就別怪他們無!
“不行,我不能夠讓有半點活著的可能。”
“傅云笙最近的表現你們也都看見了,要是那個賤人突然回來,傅云笙肯定又會回到他的邊去!”
“等到那個時候,我們所做的一切也都會變得毫無意義!”
江湘說出這些話的時候,臉也都變得無比的猙獰。
看著這副樣子,江母心疼的坐到的邊去。
“你現在都已經懷了傅云笙的孩子,總不能夠拋下你不管。”
“那死丫頭就算是回來了也做不了什麼,你也不用這麼忌憚著那個死丫頭。”
江母話說到最后,還保證會多派幾個人在傅云笙的邊,絕對不給祝安靠近傅云笙的機會。
這樣即便是祝安沒有死,也不能夠回到霍逸言的邊去。
“媽,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。”
放下心頭大石的江湘,臉上也出了一抹笑容,整個人都依賴的靠在了江母的懷中。
江湘在江家待了好一會,吃了晚飯就打算回到傅云笙的別墅。
看著兒離開的背影,沒有怎麼說話的江父突然開口:“你也收斂點自己的脾氣,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對傅云笙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江湘沒有多想的應了下來。
等走了之后,江母這才看向江父:“你剛才給兒說那話做什麼,你沒聽見咱們兒剛才說什麼嗎?”
“那小子居然為了一個賤丫頭,那麼委屈我們的兒,你還讓我們兒對好一點,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?”
江母語氣不滿的控訴著。
對于祝安的不滿和恨意,也更多了幾分。
那賤丫頭最好就像剛才說的那樣,死在了外邊。
這要是沒死還敢回來招惹傅云笙,肯定會讓那賤丫頭后悔自己的選擇。
聽見的話,江父冷哼了一聲,“婦人之仁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咱們公司最近莫名遭到了許多公司的打。”
“這眼看著都破產倒閉,說不定還需要傅云笙那小子幫忙。”
江父想到公司最近發生的事,整個人的氣都非常的低。
想不明白公司怎麼就會突然,遭到這麼多家公司的攻擊。
他這段時間讓人去調查是誰干的好事,也本查不出來。
“這有什麼好擔心的,咱們兒不是都已經有了那小子的孩子嗎?”
“那小子就算是不想要認賬都不行。”
江母依舊是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。
知道公司出事之后,也從來就沒有擔心過,篤定傅云笙一定會出手幫他們公司。
信心也都源自于,江湘肚子里的那個孩子。
只要傅云笙出手,他們的公司也就能夠度過難關。
“哼!”江父又冷哼了一聲,繼續道:“傅云笙最好真的會出手幫忙,否則公司一旦破產倒閉,我們一家老小都得去住橋。”
…
一無所知的江湘,回到了家里。
一進門就聞到了一非常濃郁的酒味,地上也都是散落的酒瓶。
這讓江湘剛有所好轉的心,頓時又于炸的狀態。
“傅云笙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又不是真的喜歡祝安,死了你用得著這麼傷心嗎?”
“別忘了我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,你應該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到我的上來!”
江湘生氣的走到了傅云笙的面前去,一把抓住他的服。
聽見的話,傅云笙確實激的甩開了的手。
“沒有死,我的箏箏沒有死!”
“我在醫院看見了,是你把我給拉走了,否則我已經抓住我的箏箏了!”
傅云笙緒激的吼了一句。
萬分確定自己當時候在醫院,看見的那道影是他的箏箏。
他對祝安的一切都非常的悉,怎麼可能會認不出的背影!
“啪!”
“傅云笙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敢繼續在我的面前發瘋。”
“那我一會就回家,讓爸爸給你公司的投資全都給撤回來!”
莫名被吼了一句的江湘,這回也是沒有了任何的耐心,氣急敗壞的就打了他一掌。
江湘看著不斷買醉發瘋的人,心里也多了幾分后悔。
當初之所以會把主意打到傅云笙上,也只不過是嫉妒他對祝安一心一意的好。
可現在,后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