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香水別苑陪李香坐了一個小時后,甯和陸乘淵驅車回家。
回到家里,兩人一起洗了澡。
洗完澡,陸乘淵心地幫甯吹干頭發,再回到臥室去執行造人大業。
陸乘淵折騰了兩個小時才停歇。
甯有點怕了,要是他天天晚上都這麼折騰,那第二天還有力氣去上班嗎?
所以兩人去沖洗子再度回到床上躺下時,甯很認真地說道:
“老公,備孕這個事是不能急的,這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功,當然也不排除一次就中獎,比如像覃朗和清之那樣”。
陸乘淵挑眉看著:“?”
甯尷尬地咳了一下,“我的意思是,你應該保留實力,不用在一天全部用完”。
陸乘淵這才明白的意思了。
他笑擁著,回道:“我并不是為了完任務才那麼賣力,這是難自的事”。
甯的臉頰微燙,“我怕你要是天天這樣,子會吃不消”。
陸乘淵倏地反應過來。
“抱歉,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況,那明天開始我注意控制時間,回頭送過來的補藥,你一定要喝”。
甯的角了,“我現在談的是你的”。
陸乘淵笑:“放心,我的很強壯,再多來兩次也沒有問題,但我怕影響你休息”。
甯看著陸乘淵眼眸里的愫在涌,真怕他要再來一次。
那明天真的別想去上班了。
趕背過去,將被子揪起來蓋到口的位置,“好啦,快睡覺吧,我好困”。
陸乘淵不再逗,他手抱住,聲道:“好,睡吧”。
第二天下午下班,陸乘淵又接甯回老宅吃晚飯。
他的解釋是,擔心他們太忙了,沒時間做飯,外面吃的東西不干凈,也不夠營養。
所以特意代陸乘淵,以后晚上就回老宅來吃晚飯。
而甯的午飯,則由劉管家每天中午負責送到醫院去,甯可以在值班室吃。
吃完就在值班室休息。
德康醫院的值班室配有更室、浴室、洗手間,還有休息室可以看電視吃飯睡覺。
從劉管家開始送午飯后,甯就不再跑去葉子家蹭午飯了。
連著吃了三天后,葉子回來上班了。
于是,葉子每天中午都跟著蹭甯的午飯。
因為劉管家送來的飯菜款式多,量也多,甯一個人吃的時候,每天都會剩不。
結果楊彩蓮得知葉子蹭飯后,就代劉管家量多加一些,生怕甯和葉子吃不飽。
搞得甯和葉子很是哭笑不得,每天中午都得努力吃。
在連著吃了一個月后,兩人都覺腰了一圈。
甯只好拜托陸乘淵,讓他跟說一下,午飯的量減一些。
可是陸乘淵卻認為甯和葉子都太瘦了,就應該多吃一些。
而且倆的工作很辛苦,吃進去的都會消耗掉,本不用擔心會長多。
甯知道跟陸乘淵這個直男說不通,便把姚清之也過來一起吃。
姚清之加了,覃朗也跑過來湊熱鬧。
于是每天的午飯就了四人聚餐。
覃朗和葉子也不好意思白吃,他倆時常找附近的飯店訂餐送過來。
姚清之懷孕三個月了,子看上去比之前圓潤了許多,氣也越發地紅潤了。
再加上婆婆給買的那些高端的服,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胎換骨了一樣閃耀。
這天四人聚在一起吃午飯的時候,葉子忍不住說:
“清之,你有沒有發現,你現在看上去越來越漂亮了,跟覃朗越來越有夫妻相了”。
姚清之赧地笑笑,“別逗我了,咱們醫院的院花在這里呢”。
看向甯,眼里滿是羨慕。
“我記得我來醫院上班第一天,路過急診科的時候,甯剛好從里面走出來,可能不記得那天的偶遇,但我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”。
“當時我差點忍不住出聲來,好漂亮的醫生啊,應該去明星,當醫生真是可惜了”。
甯的邊含著淡淡的微笑,“哪有你說得那麼夸張,我就當你是在吹彩虹屁了”。
姚清之:“不信你問覃朗,我問過他,咱們醫院誰最漂亮,他毫不猶豫就說了你的名字”。
覃朗在旁一邊啃著翅一邊說:
“這不用我說,整個醫院都這麼說啊,不然沈宴南干嘛死皮賴臉地纏著甯,要不是乘淵回來了,他還得繼續糾纏甯”。
“話說回來,好像好久沒見到沈宴南了”葉子打岔道。
甯:“的確是有陣子沒見到了”。
覃朗:“你們不知道嗎?他去京都醫院學習去了”。
葉子:“什麼時候去的?”
覃朗:“去了有半個月了吧……甯,他沒有來向你道別嗎?”
甯搖頭,“沒有”。
葉子:“奇怪,醫院里有學習的名額,怎麼沒有公布?是不是沈院長又徇私了”。
覃朗:“不算是徇私,沈院長不是跟京都醫院的李院長是大學同學嘛,還有甯他爸,他們在大學的時候很好,這次明面上是學習,其實……”
覃朗故作玄虛,停下來。
葉子著急,“哎呀,繼續說啊,其實什麼?”
姚清之也拍了覃朗一下,“別吊我們的胃口,到底有什麼貓膩?”
覃朗清了清嗓子,“其實啊,是沈院長想跟李院長結親家”。
葉子張大了,“啊……”
覃朗:“甯,你現在知道沈宴南為什麼不去跟你告別了吧?他是怕你知道他要結婚了”。
姚清之好奇,“那你怎麼知道那麼多?”
覃朗得意,“因為我剛好有一位學長在京都醫院的心理科混啊,李院長的兒就在京都醫院的心理科,沈宴南每天跟出雙對,”
“他倆要結婚的消息都傳開了,我這位學長得知沈宴南跟我同一家醫院后,就向我打聽沈宴南的消息,學長說,李院長的兒很喜歡沈宴南”。
葉子往里塞了一塊糖醋里脊后道:“只怕又是一個掌拍不響咯”。
甯始終在安靜地吃著飯菜,看上去并沒有太大的波瀾。
吃完午飯,姚清之跟覃朗回他的辦公室午休。
回到辦公室關上門后,拉住覃朗追問:“甯有沒有喜歡過沈醫生?”
“怎麼可能”覃朗道,“甯可煩沈宴南了,還有沈宴南的母親袁莉玫,袁莉玫看不上甯,以前經常找甯的麻煩”。
“要不是乘淵那邊警告了沈院長,袁莉玫才收斂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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