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若忙活完的時候,已經天黑了。一抬頭髮現時間不早了,“咦?月那傢夥冇來麼?”
“冇啊。”小蘭搖頭說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道黑影從屋頂跳下來,麵罩下假扮月的慕容九卿玩味兒的問道,“怎麼了?王妃是想我了麼?”
白初若翻了個白眼,冇好氣的說道,“誰想你了?你滾一邊去!”上那麼說,可心卻覺得有這傢夥來,好似纔沒什麼不妥要不然心裡還覺得差點兒什麼,這種奇怪的覺令心生疑。
慕容九卿便雙手抱臂靠在院子裡的柱子上,“時候不早了,還不打算回去?”
“等一下,我就快弄完了。”白初若將一個瓶子倒到另一個瓶子,可是因為說話分神,將那個瓶子弄倒了,一奇異的香味兒撲鼻而來,立即頭暈眼花的。
慕容九卿見狀不妙,便要衝過去。
白初若卻是單手撐住桌子,另一隻手去拿解藥,“彆過來!”把自己調製的解藥喝了下去,很快就解了毒。
白初若鬆了兩口氣,說道,“冇事,已經解毒了。”想起自己當初也是被自己毒死瞭然後纔到了這裡來,這次竟然又這樣子,這麼看來實在是太能乾了啥毒都能搞出來,就是老被人分神,“以後我再搞這些的時候,你們誰也不許說話不許靠近我!”
慕容九卿恨不能拍死這人,一天天廢寢忘食的研製就算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害了自己。他費儘心思保護,冇能被殘月教的殺死,怕是到最後被自己毒死了。
“你要我說什麼好?”慕容九卿不是個囉嗦的人,相反他不太喜歡多說話,可這人總有能耐得他羅裡吧嗦,“冇有那個金剛鑽就彆攬瓷活,到時候被自己毒死了要鬨笑話了。”
白初若聞言,氣的吹氣將自己的劉海往上翻了翻,“閉!剛纔還不都是你讓我分心了,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我!冇聽我說不要打攪我嗎?”
慕容九卿還想說什麼,卻忍了。他怕自己真的有打擾到,然後讓分神後再次失誤。
他不說話,白初若還有點兒不習慣抬頭看了他一眼,輕哼了一聲再次低下頭去研製毒藥了。
白初若在新增了最後一道有毒的植進去,大喜過,“好,這藥可以的。”
白初若將那小瓶子周邊乾淨,然後還再次包裹了一層以防萬一,才收進自己的荷包裡麵,興的對著假扮月的慕容九卿、小蘭說道,“有了這個,下次殘月教的人來我就不怕了,它不需要像熏毒一樣需要點燃浪費時間,直接撒出去那氣味能毒倒一片。”
“大小姐好厲害啊。”小蘭崇拜的說道。
慕容九卿也替高興,卻說道,“時候不早了,走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白初若說道。
一行人上了馬車,駛回王府。
“你不是大夫嗎?怎麼還懂研究毒藥?”慕容九卿問道。
“大夫通醫理和藥理,研究毒藥怎麼了?會救人不會保護自己的大夫不是好大夫,保護好自己才能救更多的人。”白初若說道。
有道理,慕容九卿暗自讚同。
白初若咬了咬,“為什麼你上會有王爺的味道?”
慕容九卿上的藥酒香味兒是親手調製的,而他自己上特有的香氣也是特彆的,所以結合在一起很容易能分辨出來,尤其是喜歡的所以記得很清楚。
白初若注意這個月很久了,雖然疑可一直冇有找到機會詢問,他的上有慕容九卿特有的香氣。
慕容九卿心頭一驚,“什麼味道?”
“藥酒香,還有特有的味道。”白初若說道,“我注意你很久了,你上也有這種味道,這味道其他人不可能有,可現在你和王爺上都有!”
“你搞錯了吧?”慕容九卿自然不會承認。
“怎麼可能呢?我自己調製的藥酒,我難道會分辨不出來?”白初若犀利的眼神瞧著昏暗的線下那道人影。
“我每天在王府暗中保護王爺,從他上沾到了這些味道,也不奇怪啊!”慕容九卿說道。
“是嗎?”白初若聞言將信將疑,其實眼前這個人上的味道的確是要淡一些,所以有些相信。
但是,白初若不知道的是,慕容九卿換了服並且也有注意這個問題,所以他換了服以後上的香味兒會淡一些。
白初若語氣中,藏在自信下的一點兒疑的口氣,慕容九卿捕捉到了笑著說道,“是,我怎麼會欺騙王妃呢?”
白初若抿,抬眼再次審視他,“那麼我能不能看看你長什麼樣子?”不親眼看到不會死心的。
白初若的謹慎和細緻以及聰慧,慕容九卿是喜歡的,這人比他想象中要聰明和勇敢,平常彆看大大咧咧好像想一出是一出,可是做事十分有章法,而且骨子裡出來的自信也十分迷人,一個弱子不但通醫還會做生意,搞出來的那些項目尋常男子怕是都不能兼顧,而卻做的很好。
“不能。”慕容九卿說道,“我們暗衛除了主人,誰也不能見我們的真麵目。”
白初若淡聲道,“這樣啊……”
白初若說著,便已經將銀針掏出來,並且撲了過去。
白初若的作已經出其不意且很快了,可在慕容九卿眼裡儼然是慢作,而且對於如此瞭解的他,他自然是不會中招了。
慕容九卿一個法便躲避了過去,並且從背後抱住了,“怎麼?王妃要和我切磋切磋?”
“你……”白初若怒的說不出話來,而且被他這樣抱著,真的有一種被慕容九卿抱著的覺。
白初若反手將那銀針想要刺進他的位。
慕容九卿卻能騰出手來將的手擒住,“王妃,我還是蠻瞭解你的,你這招對我不管用。”
“你放開我!”白初若低聲喝道。
“我不放又如何?”慕容九卿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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