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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》 223出氣

“差點。”端木緋無奈地強調道,但是顯然是沒什麼說服力,封炎和端木珩的臉還是不太好看。

封炎眼底閃過一抹利芒,若無其事地拱了拱手笑道“我還有公務在,就先告辭了。”

他笑得燦爛,彷如驕,可是看在端木緋眼裡,卻覺得彷彿看到一頭豹子盯上了什麼獵般。

幸好,這次被盯上的人應該不是自己

端木緋默默地為那個被他盯上的人掬了把同淚。

封炎以及五城兵馬司一行人很快就漸行漸遠,李廷攸盯著韓士睿遠去的背影好一會兒,才收回了目角微揚地著下道“晚上我得請阿炎喝酒才行。”

那次的事後,李廷攸心裡多憋著一口氣,並不是為了那個指揮僉事的位置,而是因為被同僚在背後了一把。

他長這麼大,除了去年武舉的事也算是順風順水,還是第一次栽了這麼大的跟頭,讓他覺得憋屈又不甘,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。

這一次多虧了他這小表妹了

李廷攸轉頭看向了端木緋,眼神和了不,換個角度看看,其實他這個小表妹也乖,討人喜歡的。

李廷攸正想著怎麼委婉地誇幾句,就聽端木緋意味深長地笑了“攸表哥,不著急這件事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呢。”賊兮兮地笑得眼睛瞇兩條細兒。

但是端木緋也很快笑不出來,剛才被封炎打斷的端木珩此刻又惦記起來,嚴肅的目對上了,彷彿在說,別以為他以前忘了因為看熱鬧差點被推搡的事。

“四妹妹,等回去後,你就去寫封檢討書,否則”端木珩義正言辭地訓道,“否則我就回去告訴祖父。”

端木珩有自信在這件事上,連祖父也不會站在四妹妹這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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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著端木憲可能會像端木珩這般再長篇大論地對著自己訓上一遍,甚至於也讓寫一篇檢討書,端木緋的肩膀就垮了下去,神蔫蔫地應了,腦子裡已經開始算盤起,要是躲端木珩半個月,能不能就“順其自然”地把這篇檢討書給賴過去

由端木珩接手了端木緋,李廷攸就與兄妹倆分道揚鑣,回了祥雲巷。

華上街上還是那麼熱鬧繁華,彷彿剛才的那場鬥毆本就沒發生過,人來人來

這京中本就沒什麼,當天,新上任的神樞營指揮僉事韓士睿當街鬥毆,被五城兵馬司的人當場帶走的訊息,很快就在京中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開了。

韓士睿在神樞營還不到一年,但是一向很會做人,對下,一向捨得自掏腰包給士兵加餐;對上,逢年過節的禮、能獻殷勤跑個的差事從不落下,因此當忠武將軍府的人去求了韓士睿的上鋒鐘參將幫忙從中周旋時,鐘參將二話不說就應了,親自跑了一趟五城兵馬司去保人,卻被封炎毫不留地拒絕了。

“封指揮使,這事說來可大可小,你抬抬手放過就是了,我和韓指揮僉事都會領你這份。做人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”鐘參將的臉不太好看,幾乎是兼施,好話醜話都說了,希封炎網開一麵。

“本指揮使是秉公理,鐘參將要是有何異議,盡管上奏便是。”封炎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,那滿不在乎的樣子,彷彿是在說,你想告皇帝就告唄,我可不怕。

鐘參將氣呼呼地離開了五城兵馬司,直奔皇宮,想要麵聖,可是當他來到宮門口時,就冷靜了下來,想起了不久前五城兵馬司和衛國公府鬧出來的那些事,封炎連衛國公府都不放在眼裡,甚至連皇帝也“偏向”封炎,自己現在去告告狀,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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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一告狀不,丟臉的可是自己,沒準還會怒聖,為了韓士睿,把自己搭進去值得嗎

鐘參將越想越是心驚,掉轉方向,又灰溜溜地回了神樞營。

當天,韓士睿就以當街鬥毆之名,被罰了三十

這件事似乎是落幕了,然而,次日的早朝上,金鑾殿上再起波瀾。

三位史聯名上書皇帝,慷慨激昂地彈劾神樞營指揮僉事韓士睿

“皇上,韓士睿為人輕狂無度,不知輕重,在大庭廣眾之下,公然對百姓聲稱刁民命如螻蟻,死不足惜”

“皇上,近日民匪又有增長之勢,韓士睿如此大放闕詞,這番話若是在百姓耳中流傳,恐怕會影響朝廷日後招安”

“請皇上務必嚴懲韓士睿,方能以儆效尤,安民心。”

史話落之後,金鑾殿上悄無聲息,百皆是俯首。

金漆座上的皇帝麵沉如水地盯著下方的史,好一會兒沒說話。

對於韓士睿,皇帝是寄予了厚的。

這些日子,韓士睿的差事辦得極好,幾次掃民匪,皆是乾脆利落,大勝而歸,卻沒想到此人有領兵之能,卻不懂為人世之道,說話這麼沒分寸,真是難當大任

皇帝心裡有些失,卻隻說了一句“容朕考慮再行定奪”,就暫時打發了史。

不過,皇帝雖然暫時按下了史的彈劾,但是韓士睿卻被“忘”在了五城兵馬司,封炎故意當作不知道,把人留著,按律拖去服勞役。

朝堂上的紛紛擾擾全然影響不到端木家,端木緋在家裡每日隻數著日子等這炎熱的夏天快點過去,八月底的天氣,似乎是愈發灼熱了,讓忍不住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酸梅湯。

“姑娘,奴婢再去給您取些酸梅湯吧。”綠蘿看看壺裡的酸梅湯快空了,就起退出了涼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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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呱”

一旁的小八哥拍著翅膀了一聲,輕快地從亭外的蓮蓬上飛了過來,落在了端木緋跟前那杯隻剩下了一小半的酸梅湯前,好奇地湊過臉去往杯子裡張著。

“酸梅湯。”就坐在端木緋對麵的端木紜習慣地教小八哥說話,明艷的臉上笑的,也就是下意識地順口一說。

”小八哥跳著腳對著那個白瓷杯啄了一下,發出“咚”的一聲,然後又“呱呱”地撲棱起翅膀來。

端木紜起初還沒察覺發生了什麼,怔了怔,這才猛然意識到剛纔是小八哥的聲音。

“小八”端木紜驚喜地睜大了眼睛,看向了妹妹道,“蓁蓁,你聽到沒,剛才小八說了酸梅湯蓁蓁,我家們家小八會說話了”端木紜高興得有些語無倫次了。

”小八哥接著端木紜的話尾,又了一聲,接著又啄了白瓷杯一下。

“我們小八真聰明”端木紜笑得更歡了,抬手親昵地小八哥的頭頂、下和脊背,狠狠地把它誇獎了一番。

小八哥傲地蹭了蹭端木紜的手心,“呱呱”地著。

端木緋在一旁看著忍俊不地笑了,故意道“姐姐,得虧我剛才沒吃臭豆腐”

端木紜和紫藤都愣了愣,跟著就反應了過來,發出一陣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。

是啊,這要是端木緋剛才吃的是臭豆腐,沒準這些天每天都要聽到小八哥在那裡著“臭”、“臭”的

笑聲隨著風兒飄散開去,兩個年聞聲而來,二人並肩朝涼亭的方向走去,正是端木珩和李廷攸。

年們的友都是打出來的,自打那天在華上街一起打過架後,兩人的關係可說是突飛猛進。

其實端木緋和端木紜是早知道李廷攸今天要來,所以才特意在花園的涼亭裡等著他們倆的。

四人見了禮後,李廷攸和端木珩也在涼亭裡坐了下來,李廷攸隨口問道“剛才我好像聽到緋表妹在說臭豆腐”

一聽到“臭豆腐”,姐妹倆又忍俊不地笑了起來,端木紜就把剛才小八哥會說話的事大致說了一遍。

李廷攸有些意外地看著小八哥,抬手在它的下了一下,調侃地笑道“緋表妹,原來你家小八終於學會說話了啊,這都快一年了,我還以為它永遠學不會了哎呦”

小八哥似乎聽懂了李廷攸在調侃它,直接用鳥喙不客氣地在他手心上啄了一下,看得姐妹倆笑得前俯後仰。

端木緋在心中暗暗嘆息真該讓二舅母看看,攸表哥這麼不會說話,怎麼討媳婦啊

小八哥啄了李廷攸後,就拍拍翅膀飛走了,裡一會兒“”、一會兒“呱”地著。

“緋表妹啊,你家這八哥脾大的”李廷攸也有些好笑,角飛揚,“我看著比朝中那些個史的脾還大”

他起初還是玩笑,說著說著,話裡話外就出了幾分意味深長。

端木緋還不知道早朝上發生的事,疑地眨了眨眼。

李廷攸早就藏了一肚子的話,見狀,就笑地說了起來“今早三位史在早朝上連名彈劾了韓士睿”李廷攸就把早朝上的事大致說了一遍,然後道,“皇上暫時留中不發。”

端木緋右眉微挑,對於皇帝的應對並不意外,韓士睿如今是皇帝的新貴寵臣,哪怕稍微犯了些事,皇帝總是會保上一保的。

端木緋沉著問“攸表哥,你可知韓士睿現在在哪兒”

“阿炎讓他去服勞役,一早就到西城修城墻去了”李廷攸眼中盈滿了笑意,“我來這裡前,還特意去瞧了一眼,他正在那邊挑土、搬石頭呢阿炎這一招還真是絕了”韓士睿出勛貴人家,恐怕這輩子還沒吃過這樣的苦。

聽李廷攸話裡話外都是對封炎的崇拜,端木緋心裡卻是暗暗搖頭,暗道這個表哥啊,在某些方麵果然是缺心眼,沒救了

這都上人家的賊船了還這麼高興,果然不能指他像自己這般明察秋毫哎,就怕他以後被封炎賣了,還在替封炎數銀子呢

李廷攸被端木緋那古怪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裡發,俯首看了看自己的袍。他今天這裳是母親命針線房製的,不可能有問題啊。

李廷攸下意識地直了腰板,裡有幾分惋惜地嘆道“我覺得還是太便宜韓士睿了,等過些日子事平息後,韓士睿還不是又回來當他的指揮僉事”

而那些可憐的百姓卻被當作民匪剿殺,家破人亡。明明那些百姓也是民反,是能夠招安勸降的,韓士睿卻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們格殺勿論

李廷攸抿,聲音中著一,“這一個月來,韓士睿又領兵去剿過幾次匪。他空有一武藝,不拿敵人開刀,專對百姓下手,實在是”

李廷攸噤聲不語,拳頭在石桌上地握了起來,端木珩、端木紜也是眉宇鎖,心口沉甸甸的,涼亭中的空氣一時微微凝固。

說話間,綠蘿已經拎著兩壺酸梅湯回來了,給涼亭中的四人分別倒了一杯酸梅湯。

端木緋捧起酸梅湯,滿足地又抿了一口,這才慢悠悠地說道“當然不會這麼便宜他,這件事還沒完呢”

李廷攸怔了怔,忍不住想起昨天在華上街時端木緋似乎也說了類似的話,還笑得跟隻小狐貍似的。

“緋表妹”莫非知道什麼他不知道的

李廷攸目灼灼地盯著端木緋,端木緋卻是不為所,又抿了口酸甜適宜的酸梅湯,笑瞇瞇地甩鍋道“攸表哥,你去問問封公子吧。”

端木緋徑自又繼續喝起酸梅湯來,長翹濃的眼睫下,大眼忽閃忽閃的,心念飛轉封炎所圖甚大,這次的機會等於是韓士睿自己送上門的,封炎肯定會加以利用。

所以啊,就不費心謀劃了,累得慌。

還是沒事在家裡躲躲懶,寫寫字,下下棋得好,再說了,家裡還有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八哥需要心呢。

李廷攸一眨不眨地盯著端木緋,臉上出一抹若有所思。他這個小狐貍表妹從來不會無的放矢,既然說了,想來是有的道理

端木緋被他盯得頭皮發麻,唯恐他惦記上自己問個沒完,乾脆就故意轉移話題道“攸表哥,你不是去了戶部嗎現在還適應嗎”

李廷攸瞬間就是麵一變,俊朗的臉龐上彷彿是咬了黃連般變得一言難盡。

他好似一下子被開啟某個無形的閥門般,開始滔滔不絕地大倒苦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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