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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步步生蓮》 第177章 特區

同時,得到蘆河嶺資助的黨項七氏實力越強大,西北第一藩夏州李氏的控制力就越薄弱。黨項七氏的經濟命脈完全掌握在蘆河嶺,又有他們的共主李岑在,黨項七氏就會變相爲蘆河嶺的保護者。

而折楊兩家直接與大宋勢力相接,他們既不敢明目張膽地對蘆河嶺不利,且對自己從中漁利,並不能兵不刃地削弱夏州樂見其,對蘆河嶺就會更加支持。蘆河嶺在這三大藩之間越是如魚得水,就越安全。他們甚至可以把夏州嚴格控制,輸運中原極的骨膠、牛筋、牛皮等製作軍械的戰略資直接販賣給折楊兩大軍閥,從而獲取他們更多的武力保障。

當然,要達到一種在西北三藩這種複雜政局中爲各方所接的地位,更重要的一點並不是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利益,而是要讓折楊兩家覺到蘆河嶺對他們沒有威脅。

那麼蘆河嶺就要在擁有自保之力的基礎上,儘量限制武力的發展。這一點非常容易辦到,只要在蘆河嶺開展全民經商,嚴格控制民團數量就可以。一旦利益共同,而且對自己只有利益而沒有威脅,折楊兩家就會主負起保護蘆河嶺的責任。至於來自夏州的威脅,屆時不但有折楊兩家撐腰,還有黨項七氏拖夏州的後退,些許威脅可以直接忽略不計了。

楊浩這番考慮,完全是爲了這數萬百姓考慮。這些北漢百姓兩手空空地來到這麼一片片瓦皆無的地方,安全上無法保障,生活上百業俱無,折府支持有限,而且暗生忌憚,大宋朝廷又鞭長莫及。若不想些法子,如何保證這些百姓的安全和生存?但他自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在這兒發展強大的武力爲己所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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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當然沒有想到,折家、楊家、乃至開封府的大宋家,隨便哪個人站出來發一句話,都能讓他的這個計劃完全夭折、趙匡胤和折楊兩藩隨便哪個人手指,就能讓他人頭搬家,正因爲他“限制武力”這一條,他的計劃才最終得以實施,他這隻小耗子才能在那麼多大人眼皮子底下忙活起來。

楊浩從沒想過做一個草頭王,他的偉大理想是……做一名合格的宋朝公務員。

宋朝公務員,古往今來,福利最好、待遇第一,那是公務員的人間天堂啊。他只想爲李岑的族人解決生存問題,安置好這數萬北漢百姓,回到霸州去了結自己那段恩怨,然後扶了楊氏和冬兒婆媳倆的棺撐異地爲,開始自己新的生活。人活著,就得往前看不是?

但是他忘了其實他是掌握著一支龐大武裝的,只不過這支武裝瞪不在明,也不在蘆河嶺,而是在西北草原上,那就是黨項七氏。他還掌握著一支強大的力量,那就是李岑對夏州的合法繼承權。

再兇猛的狼,一旦聚集羣,也心須需要一匹狼王來統。黨項七氏若是不想變一盤散沙,就需要一個各部族都能接的大頭人。

夏州拓拔氏數百年經營,即便黨項七氏因爲另闢蹊徑,通過蘆河嶺壯大了實力,也不是他們輕易可以取代的。可是即便夏州李睿不能見容於黨項七氏,要想爭取拓拔氏貴族們倒戈,要拓拔族大人們以犧牲李睿一族來換取黨項八氏的和解,最終要被捧上位的,還得是拓拔氏的人,這個既能爲拓拔氏所接,又能爲黨項七氏所接的人,唯有李岑。

而他楊浩是李岑唯一的繼承人,草原上看重實力、看重鉢,並不看重緣。義子,同樣是他們所承認的合法繼承人。這一點,是現在的楊浩萬萬沒有想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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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楊浩並沒有忘記黨項七氏這力量,他只是沒有想到接了李岑義子的份,與黨項八氏的關係就此從此夾纏不清而已。

等到蘇咯知會了其他各族族長,他們還要一同趕來晉見李岑,歃爲盟,向他們最敬畏的白石大神起誓,效忠李岑這位共主。楊浩已經嚴囑蘇咯,李岑在此的消息絕不能張揚開去,只能限於黨項手機站..整理七氏一些重要頭面人才能知道。

在他看來,通過李岑這個特殊份的制約,可以在目前約束七部,換蘆河嶺之安全。而以後,黨項七氏的經濟命脈控在蘆河嶺方面,也很容易控制他們,只要夏州李睿這頭大老虎一日尚在,就不必擔心黨項七氏會反噬。

楊浩不會忘記,正是大宋削藩,促使一直實爲其王而名非王的夏州終於扯起“大夏國”的旗幟與大宋分庭抗禮,形了西有大夏,北有契丹,與中原鼎足而立的政治格局,大大消耗了中原的實力。

如今西夏還沒有建立,黨項七氏與夏州李氏的耗,必然消磨他們彼此的力量,說不定這一點變化會爲大宋創造條件,來日大宋就可以兵不刃地削藩功拿下西夏?

漢人,鮮卑人,契丹人,都是黃帝后裔,只不過千百年來因爲地域的隔離,形了不同的文化族羣。到了他那個年代,基本上各個民族已再度形融合,許多民族的區別僅剩下丨份證上的一個標識而已。

從合到分,又從分到合,一個循環,整整五千年。他也不知道那個時代的“他”實際緣上與已經湮滅於歷史、融合於華夏的哪一族更近一此。但是他認爲所謂漢族,並不僅僅是一種緣,更是一種文化,一種華夏文化、漢族文化。在他看來,骨子裡已被這種文化浸的人,不是漢族也是漢人,反之亦然。而他,就是從小到漢文化薰陶長大的人,他就是從頭到腳完完全全的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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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他到了這個時代之後,所接親近的人,都是大宋的子民。

所以儘管宋、西夏、契丹這些區別,站在未來角度回,只是書本上的一個符號,從上,他也是站到大宋的一邊,把自己看一個大宋子民的。如果自己這點小小機心,能給未來的大夏國添點,能給大宋減一些麻煩,他是樂見其的。

這些深層次的考慮,他是不可能告訴李岑的。李岑只看其安排,只道他還想爲自己這個義父報仇雪恨,難免心生慨。眼見李岑已下冊坡,楊浩一撥馬,也向山坡下馳去。

主!”木恩等人坐在馬上,向他施禮。

楊浩微一頻首,吩咐道:“嗯,走吧。回去卻須注意,不可當衆如此稱呼,神態舉止亦不可出馬腳。”

木恩等人立即恭聲應是。楊浩與李岑並轡當先馳去,衆武士立即魚貫隨後,旋風一般卷向遠方。

木恩這些人不知道自了一種什麼理念薰陶洗腦,才養如今這樣的意識,李奉指定了楊浩是族長,他們就能立即無條件地接這種安排,並且從骨子裡對楊浩產生無比的敬畏和服從。

楊浩這個主人是被趕鴨子上架的,他心裡一直有些不不願,那種被人挾迫的覺,就像強,讓人非常的不舒服。可是看著這些殺人不眨眼的草原豪傑向他躬腰施禮,恭敬有加的樣子,楊浩也不覺有些飄飄然。

有人怎麼說來著?對了,如果你不能抗拒強,那就閉上眼睛被強的快吧。嗯,這種被強覺,有時還真的蠻舒服的,呵呵””,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摺子渝負著雙手,輕輕俏俏地漫步在蘆河嶺上,在後,是魚肚狀的山谷,兩側是連綿的山脈,山前左側是一條泛著銀白的大河,掩映在兩側白茫茫的蘆花裡,風蘆花飄,遠遠去,人分不清哪一片是河,哪一片是花。

旁是一棵野粟子樹,這棵粟子樹也不知道長了多年,合抱的大樹,樹幹虯結如同一條條蟒蛇纏繞在那兒。山谷裡一下子來了那麼多百姓,閒來無事,樹上的粟子已經快被人打了,只剩下最高,還有一顆顆碩大的果樹懸掛在枝上,沉甸甸地隨著風輕輕搖晃。

摺子渝站在樹下,一隻手搭在樹幹上,眺目遠,草浪連綿,卻不見駿馬奔來,姑娘的芳心不有些焦急起來。

一旁,壁宿癡癡地看著搭在樹幹上的那隻手,纖手如上好玉,又如水蔥,斑珊的過樹葉照在那手上,白暫潤澤,彷彿的象牙上的紅潤

壁宿綽號“渾手”,做爲一個神,他的手保養得比人還細膩,可他還從未見過一個子的手掌可以到這種程度。

那纖纖素手蔥白似的玉指曼妙如蘭花,搭在大虯結如同蟒蛇般的樹幹上時,令他浮想翩翩,一種非常旖旎,非常銷魂的聯想,穿了這麼久的僧,做了這麼久的“和尚”他突然有種想要“還俗”的衝,而且是馬上“還俗”。

一見摺子渝向他來,壁宿連忙回目,滿臉正氣地道:“折姑娘,你一個姑娘家還要陪家人跑這麼遠的路,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做事,真是不容易呀。

好歹你也是折大將軍的親戚,雖說是遠房親戚吧,若是上門請託一下,尋個安穩營生,也不用你這樣拋頭面啊n看你這滴滴水靈靈的模樣,風餐宿的怎吃得苦。”

“是啊是啊,折姑娘,我家裡做的生意很大,如就去十六開今家父正想把生意繼續往西擴展,說不得這府谷境也要設幾家分號的。不知姑娘你的父兄都擅長些什麼呀,如果你們想安定下來,待我葉家在府谷開設分號的時候,可以請他們到我葉家分號做事,看在姑娘你的面子上,本爺一定給你的父兄安排一個既輕閒工錢又高的事兒做。”

說話的是葉之旋,他站在側後面,正在盯著人家姑娘的腰肢看。折姑娘穿著一,玄本不顯段,但是穿在折姑娘上,卻能看出婀娜的曲線,那腰板兒窄薄中卻又不失,堪可一握,圓潤,蠻腰中的極品啊,看得葉之數也是食指大

他們兩個無所事事,本來正在谷中閒逛,恰巧看到了從軍營中走出來的摺子渝,一見折姑娘,兩人就像蜂嗅到了花,立即纏了上來,待問清只是家境一般的普通人家姑娘,二人更加有了興致。窈窕淑,君子好逑。這兩位君子,不約而同地起了慕艾之心。

拆子渝常常微服出遊,主搭訕的紈絝子見得多了,一見這兩個油頭面的小子湊上前來,就曉得這兩人用意,但正想了解一下這裡形,便制止了侍衛靠近,有一搭沒一搭地與他們聊了起來。

此時聽葉之旋賣弄家中財富,壁宿大爲不爽,不屑地冷笑一聲道:

“你葉家不過是廣原一商賈,不過在附近幾座城池開了分號,卻妄稱西北第一車行,也不覺可笑。西北?起碼這府州、麟州,就沒有你葉家字號吧?”

葉之旋紅了臉,憤然道:“以前是沒有,不代表以後就沒有,我葉家這一次慨然幫助北漢移民府州,朝廷上必然要嘉獎的。

地方上的府,對本公子這樣的義壯士,自然也要禮遇多多,葉家要將分號開到府州麟州來,還不是輕而易舉麼?”

壁宿不理他,卻對摺子渝故作儒雅地微笑道:“折姑娘,說起來,西北比起中原的繁華,那是大大不如的。不知道折姑娘可曾去過開封汴粱,那裡纔是真正的繁華世界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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